这是一个常见的现象,被称为“白熊效应”。当我们试图忘记某个人时,我们实际上是在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个人的存在,从而使我们更加难以忘记。
这种现象可以用心理学中的“反刍”来解释。反刍是指反复思考同一个问题或经历,而不是真正地解决它。当我们试图忘记某个人时,我们可能会反复思考这个人的种种,这实际上是在强化我们对这个人的记忆,从而使我们更加难以忘记。
另外,我们的大脑也有一种“习惯化”的机制,这意味着我们会对经常出现的事物变得不再敏感。当我们试图忘记某个人时,我们可能会试图避免与这个人接触,但是这实际上会使我们对这个人的记忆更加深刻,因为我们的大脑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。
要真正忘记一个人,最好的方法是让时间来淡化记忆,同时尝试转移注意力,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,与朋友和家人保持联系,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和有意义。
唉,哥也有这块心病。对一个在生命中若隐若现的人,始终不能忘怀。且一直耿耿于怀!就摆一摆哥的罗曼蒂克吧。
阿珠是我生命中倍感交集的一个女人。我们相识源于朋友的一个饭局。交谈之中知道她跟我同年,属狗,并且咱们俩的儿子也同年,都小老虎。她夫妇俩开家小工厂,生意不错。
后来我在布吉一家验货公司上班,早出晚归,也不存在加班。阿珠在我们公司附近有个客户,只要过来办事,都会给个电话,有时间约上一起吃个饭、喝杯酒。渐渐地咱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。
记得是2005年的时候,秋季,我家领导回老家带儿子读书了,阿朱这段时间几乎天天过来布吉,她当时还不会开车,请个司机叫向阳,咱俩一碰面,就叫司机先回去,然后咱俩就在我楼下赣湘菜馆点几个菜吃饭,后来干脆叫人端上楼我家里来吃。虽然也跟往常一样,阿朱喝酒大大方方,从不扭扭捏捏,但总感觉她有很多心事儿,一副苦逼逼的样子。问他是不是出啥事儿了。不问不打紧,一问还真就出大事儿了。
原来她老公跟一个酒店女经理好上了,几年了都。夫妇俩在家打一架,也没打出个子丑寅卯,老公从此不回家了,工厂下班就不见了人影。她呢,有苦没处诉,所以过来找我这个好哥们儿喝酒。话匣子一打开就哭得泪人儿似的,还真哄不住。一顿饭吃几个钟,也喝了不少啤酒。扶她坐沙发上休息,晃晃悠悠的有点坐不住,干脆拿只枕头给她,就在沙发先睡,然后我洗碗搞卫生。
十点多了,阿朱还没见醒,我就先冲个凉,坐客厅小声看电视。十一点多她醒了,上个洗手间出来说累了,明天星期天工厂放假,不想打的回去,要去酒店开房。我说开啥房,钱多呀,你睡卧室,我就在客厅睡儿子的折叠床。然后找出我家领导的睡衣给她冲凉。出来问我找电吹风吹头发,叫她坐凳子上,我慢慢帮她吹。阿珠人不是很漂亮,但皮肤白嫩,头皮也白的透明,一头卷发,吹干了蓬蓬松松,很是妩媚动人。冲完凉也没穿内衣,睡衣下面的小白兔若隐若现,风筒不小心吹开衣服的那一刻,惹人眼花缭乱。
等阿珠进房睡,把咱俩的衣服一起塞洗衣机,我继续看电视,担心她明天没衣服穿,直到洗衣机停车把衣服挂起来我才睡,一觉到天亮。早上阿珠先醒,到阳台摸了摸衣服没干,叫我帮她找衣服换。我起来洗把脸,然后找一只一次性牙刷给她,叫她先洗刷刷,我给找衣服。家里啥都不多,就是老婆大人的衣服多,回家带两箱,这儿还有一柜子。找一套老婆早年的内衣,浅紫色还很新,阿珠瘦一点,应该可以穿,一套粉红色运动装,丢床上,阿珠进来了,“哇晒,你家华姐还有这么多衣服在这里。”是啊,我叫她先试一下,不满意自己找,多得是。听完赶我出来,哐当一声门关上。
我自己换好衣服看新闻,人家在房里整了半个钟才出来,我日啊,穿一套薄薄的天蓝牛仔裙出来,双手掐着裙子转圈圈问我:“亲爱滴,好看不啦!”哥眼前一亮:“好看、好看、迷死人,这还是华华没生娃之前穿的,后来胖了点就很少穿。正好适合你。”转着转着要倒,哥赶紧一把拉住,人家顺势来个大拥抱,老子抱起来又转两圈,放下来还不依不饶,还要转。“好啦,再转哥也晕了,晕倒床上可就坏菜了。”“你就死命想呗。”说着话还在哥脸上咬一口。
叫阿珠拿上包包一起下去吃早餐,然后去后山散步,不冷不热的天气,也没太阳,秋高气爽。上到山半腰人就多了,莫道人行早,还有早行人哪。阿珠累了,找块干净的石板坐下来休息,她靠我肩膀喘气儿,靠着好好地就歪到怀里来,就抱着默默拨弄她脸上的秀发。阿珠悠悠地说:“阿森哥,你说,要能一辈子就这样过,该多好。”“是啊,就这样抱着,不吃不喝当神仙。”老子挖苦她。
中午下山,拉着手还不中,吵着要背,哥哪有多大力气,背两步就放下来,傍边的死丫头还捂着嘴笑,说哥真没用。回来跑小超市买了菜自己做大餐,家常豆腐、红烧鱼是我的拿手好菜,阿珠韭黄炒鸡蛋,烫个西蓝花,还特意买瓶红酒,都是阿珠掏钱。中午大喝。说好了要洗碗的,吃到后来自己装模作样地跑去房间睡了,还说啥先吃不管、后吃洗碗。
哥慢慢吃慢慢喝,炒鸡蛋和西蓝花剩下只能倒掉,放冰箱下顿也不好吃,哥舍不得勉强吃完,洗刷完毕,去房间看看睡着没。我滴乖,还真醉了,脱了牛仔裙就直挺挺躺着睡着了,哥不敢多看,撑开毛巾被盖上,在小脸上印一口关上门走出来看电视。
不久,阿珠的家庭风波也就过去了,我也劝了她很多,男人嘛,都这德行,有钱了就不安分。往后的日子里,阿珠来家里该吃吃该喝喝,说好了我们只做知己,不做情人,没意思,情人做久了就索然无味,连朋友都做不成了,何苦呢。
2007年,阿珠工厂扩大,在商业中心大厦租了一间写字楼做市场部,专门接单。请我去做了市场总监,她不每天来,隔三岔五过来看看。周六市场部上半天班,中午几个小伙伴就撤了,阿珠周末在家给儿子做饭吃,完了就带一份来市场部,咱俩边吃边聊。平时工作比较紧张,周末就很温馨。
08年金融危机,再好的利润,不现金结算都不敢做。包括我很要好的一个朋友,9000块的货款,交完货司机就坐财务室要钱,不给不走。后来数落了老子好多年。正因为如此,工厂生意差了好多,商量着把写字楼撤了,毕竟每月的开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。全部搬回工厂上班,我嫌工厂太吵,再一个热压车间的气味我也受不了。阿珠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,我反正这么熟了,就在家里做外挂业务,不拿工资,只拿利润抽成,不用天天来工厂。
话虽这么讲,阿珠还是每月私下拿几千块生活费给我,说别把森哥饿瘦了,没力气接单。后来有朋友在顺德做进口废料生意,也就是当时著名的杏坛废塑料基地,邀我过去帮手,一去就是一年多,阿珠大老远开车去看我两次。走时我的房子没退,阿珠帮我交房租,浇花。
后来阿珠工厂改善条件,重新装修了办公室,又喊我回来上班。总算又能在一起。到了2015,国家的环保政策越来越规范,尤其深圳对有污染的企业要么关停要么搬走,零容忍。阿珠老家江西赣州,他老公哥几个都有钱,一商量,买块地盖厂房搬回老家去。
就这样分了,打工嘛,我还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。业务上的关系,阿珠偶尔也会过来深圳,但每次分别,何尝不是一次伤害呢。我们都无数次地劝自己,忘了对方,谁又能说忘就忘。尤其现在儿子大了,有了自己的生活,我又成了孤家寡人。
忘掉一个陪伴了上十年的红颜知己,真的好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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